“我想我不需要猜测你真实的身份。”程奕鸣在距离他好几米的地方停下脚步。

一段音乐下来，她跳得大汗淋漓，于是喝酒补充体力。

司俊风意外的挑眉，没想到她会跟他搭茬。

严妍只能点头，“有新消息再联络。”

司俊风脸色难堪，如果他说没听清，需要重复，岂不是让人笑话自己？

他的椅子转动了小半圈，只是室内光线昏暗，仍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我想进去，”严妍恳求，“也许申儿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

“什么？”

虽然日子不特别，但包厢的设计很特别。

严妍正想开口，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她说了，不愿意！”

“莫寒，你叫莫寒。”她接过项链，“我叫程申儿，你知道吗。“

白唐显然已经将那个同伙抓获归案……

祁雪纯摇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爱听就算了……”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

又说：“一个星期之前，你踏进这扇门开始，为的就是这句话吧？”

“对，”另一个助理也点头，“举行仪式不是特意挑选了时间吗，别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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