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爸神色凝重,“之前奕鸣不让我活着的消息散布出来,就是怕于思睿搞小动作。于思睿所有的阴谋都被奕鸣破了,她会不会怀恨在心?”
又说:“程总也很直接,当众承认了。”
杀人是死罪,死了之后,再多的财产也没法享用了。
她可没那么容易被打发!
程奕鸣听严妍说起这件事,脸色一沉,“她有事瞒着我们。”
说完,他又叫住祁雪纯:“你留下吧,这里也需要有人盯着。”
她嗔他一眼,搂着他肩头的双手却不舍得放开。
祁雪纯不是不生气,而是已经做了分析,“你现在叫她过来,她也不会承认,如果她反咬你栽赃陷害,岂不是闹出更大的风波?”
“白警官平时人很随和,但到了案子上就很较真。”严妍说。
“你别管那么多,”严妈回答她,“阿姨听我的,她做不了我的主。”
管家愤怒的瞪住严妍,“我就是恨她!她一个抛头露面的女人,和交际花有什么区别,哪里配得上奕鸣少爷!可怜我的女儿受了那么多罪,本来是要嫁进程家享福的!”
“申儿妈吃了吗?”严妍问。
男人受伤了,但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于是程申儿只能将他带到一家私人小旅馆。
她这会儿站着的地方有阳光斜照,她将吊坠对着阳光,想看看钻石的纯净度。
但严妍和祁雪纯都已经看清楚了,她的手腕 淤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