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专门等着她。 他差一点就要笑场破功。

“干得不错，马上去做。” 她还是要往司家跑一趟的。

“司俊风，你这是在夸我吗？”她的笑意从心里到了眼里，这么久，他好像第一次开口夸她。 “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祁雪纯看着她。

“我在外面，半小时后我们碰面吧。”她回答。 “你不是说你凭直觉吗？”这些有理有据的推论怎么得来？

章非云拍拍司妈的肩：“姑姑，你夹在中间很难做吧……姑父老了，也该退休了，这种事除了想开点，没有其他办法。” 她眼圈仍是红的，仿佛随时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