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掏出一把枪,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云楼。
照片里的手镯,的确跟祁雪纯手上的很像。
傅延无法反驳,长期的治疗过程,的确十分痛苦。
电话是腾一打来的,他得工作去了。
“我……”祁雪纯顿时脸色唰白,“三个月”这几个字令她犹如五雷轰顶。
祁雪纯也不由担心,以鲁蓝的脾气,可能得打起来。
她将他鄙夷的目光看在眼里,“我凭双手挣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听这声音,男人是对女人挥拳头了!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沉冷到极点。
“我以前是什么样?”她来了兴趣。
傅延皱眉:“你可别瞎说,那个手镯被找到之后,是通过了专家检测的。再说了,这世界上翡翠手镯多半是相似的,就你手上那只,还被人误会是这一只呢。”
“哦,”她点头,身体柔若无骨似的,更加紧贴着他,“她反省完了,你就让她回家吧。”
她又将管家找来,问出同样的问题。
她心里震惊,他像是知道自己很多事的样子。
这话倒是对啊。
谌子心懊恼不甘,抬手触碰自己额头上缠绕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