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带着她下楼。 她总是给对她认识不深的人一种很淡的感觉,从高中到大学,她的追求者加起来几卡车都运不完,可她总是温和而又坚定的拒绝那些男声,情书总是很礼貌的不拆封就还给人家。
一名五十岁左右,穿着三件套西装的大伯从别墅里走出来,还带着一名佣人。 陆薄言的动作顿了一下,给她贴上一片新药:“简安,往后不要再提离婚的事情。”
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差点祸及床单,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 “……你的被子?”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我盖的是你的被子?怎么可能?”
陆薄言回到房间,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被子踢了,人倒是没醒,抱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无比。 几分靠天生,几分靠衣装,还真是的。
她话没说完,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咔”一声反锁,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 屋内的办公气氛并不浓,反而更像一个艺术品展厅,优雅温馨,带着几分骄傲的高雅,想到礼服是这种地方地方做出来的,苏简安都不大忍心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