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她也不用跟他客气了。

她特意着重强调“更”字，让沈越川想生她的气都不行。

“混蛋！”

“感觉很神奇。”洛小夕兴致勃勃的说，“我还是不太敢相信，有一个小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慢慢长大。”

陆薄言走过来，要接过女儿：“我来喂她，你去吃饭。”

既然这样，她也不用跟他客气了。

她原先的美好，已经荡然无存。

“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顿了顿，沈越川话锋一转，“不过，我想不明白，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沈越川冷冷的说：“里面没有我的号码。”

许佑宁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拉被子，动了动，却只是扯得手铐和床头撞击出凌|乱的声响，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手铐硌得生疼。

还是说，他虽然喜欢她，但是远远没有喜欢到想和她结婚、共度一生的程度？

许佑宁看了看手腕，手铐勒出来的红痕已经消失了，淤青的痕迹也变得很浅，抬起手，能闻到一阵很明显的药香味。

可惜，那时候他太清醒，也太怯懦，不敢为了萧芸芸豁出去一次。

萧国山就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出现的，他们境遇相同，连悲伤的心情都一样。

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

“这么多年，他对我比任何人都好，我不能因为他二十几年前的错误，就否定他二十几年来为我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