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见他才下来,不由问:“你迷路了?”
苏简安被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就要起身,却被陆薄言一把拉回去,她抵挡不住陆薄言的力道,整个人摔在他身上。
她说她结婚了,呵,他不在意。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从别人手上把自己想要的抢过来。
“小夕小夕!”是昨天她嘱托调查李英媛的哥们打来的,“你猜我发现了什么!猜对有奖。”
“不用。”陆薄言说,“我记住了。”
可苏简安从来都是无动于衷,对所谓的“追求”一直唯恐避之不及。
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我得去一趟警察局。”苏简安无助的望着陆薄言,“你能不能……”
老奶奶讲当地方言,苏简安摇头示意听不懂,最后老人用一只手示意:两块钱。
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大爷的,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
陆薄言淡淡的说:“我把你带走的话,她们会跟过来拍我们两个。”
“车祸发生的时候,薄言也在车上,他爸爸拼命护着他,所以他才没事。”唐玉兰的双眸渐渐湿润,“最痛苦的人,其实是薄言,他是看着他爸爸在血泊离开的。一直到今天,我都不敢去看车祸的报道,也不敢看当时留档的图片。可是那一幕幕,悲剧的开始、结束,都在薄言的脑海里。
而糟糕的是,察觉到的时候她丝毫反感都没有,甚至已经习惯了。
钱叔留意了这件事,但也没问苏简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