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她恍恍惚惚如同跌入了梦境,幸福得没办法从惊喜里绕出来,然而陆薄言很快就告诉她,两年后处理了苏洪远,他们的婚姻生活也会随之结束。 蠢死了,陆薄言心想,这就是他的杰作,怎么不关他事?
“简安,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怜。” 她没要袋子,直接把装着领带的盒子放进了包包里,这才飞奔下楼。
他似乎不想再和她说话了,苏简安掩饰着心里的失望“噢”了声,放好保温桶上楼去了。 陆薄言诧异地看了眼他的小妻子,不经意见到坐在对面的母亲笑得很欣慰,他也只好微笑:“谢谢。”
“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哥,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你戒烟好不好?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他们离开所爱的人,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到时候不止你痛苦,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 她回过头,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
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无处可逃。 蒋雪丽愤然跺了跺脚:“这些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