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在副驾座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随后就感觉到车子缓缓启动了,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要是我和陆薄言离婚了呢?”
“……”苏简安满脸茫然什么不错? “车祸发生的时候,薄言也在车上,他爸爸拼命护着他,所以他才没事。”唐玉兰的双眸渐渐湿润,“最痛苦的人,其实是薄言,他是看着他爸爸在血泊离开的。一直到今天,我都不敢去看车祸的报道,也不敢看当时留档的图片。可是那一幕幕,悲剧的开始、结束,都在薄言的脑海里。
最后一道菜装盘,夜幕从天而降,古镇亮起灯火,景区似乎热闹了起来,小院里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寂。 “什么事?”小陈并不紧张,这样的事情他替苏亦承办太多了。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书房的门一看,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 靠,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直到今天,拥着怀里的人,他才体会到了这种微妙的满足,胜过事业上的任何一次成功。 苏简安的桃花眸一亮:“再炒个土豆丝饭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