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单人病房,没了之前的欢乐,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 “薄言哥,你和嫂子这是妇唱夫随吗?”一个和陆薄言颇为熟悉的伴娘问。
“你听好。”沈越川肃然道,“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调查。但是,我要知道拿到我的详细资料后,萧芸芸的母亲要做什么。” 沈越川见状,不但不适的感觉缓和了不少,连心情指数都直线飙升。
沈越川哪都没去,噙着一抹笑跟在萧芸芸身后。 路上,萧芸芸一直避免和沈越川有眼神接触。
不管答案是什么,沈越川这么坦然,她都不应该扭扭捏捏,谁怕谁啊! 从小到大,钟少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就算他自身能力有问题,但是有家世撑腰,他依然可以当一个人上人。
司机不太懂康瑞城的逻辑,但也不敢追问,只好征询道:“城哥,我们回去吗?” 沈越川刚才那一眼,就好像要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他似乎背上了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