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消个毒就好了。”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谢啦。不是你的话,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中午请你吃饭?” “先生,你要点什么?”
陆薄言:“……” 借着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了陆薄言额头上的一层薄汗。
苏简安和陆薄言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夜风更冷,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不早了,回酒店早点休息。” “哇”记者惊叹,“陆太太,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
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我不能去!我明天还要上班!” “苏小姐。”韩若曦款款走过来,“在这里碰见了,我们怎么能不打个招呼呢?你不这么急着回家吧?”
苏简安瞪他:“借口,你就是想耍流|氓!” “简安吗?”沈越川的声音很快传来,“你是不是找陆薄言?”
韩若曦来了,这很正常,可是记者们的问题……似乎有点不对劲。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她,似乎是轻叹了口气:“简安,你紧张什么?”
这么说来,她算……女主人? “啧啧,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呢,我都要相信她真的很委屈了。”
过了一会,她仔细寻思过一番后,又很严肃的把爆米花抢了回来,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看电影。 再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她已经不那么吃惊了,拿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后离开了房间。
“当初你哥为什么答应你去学这个?”陆薄言觉得,这个决定是苏亦承这辈子错得最离谱的一个。 因为他的怀抱和那四个字,她才有了大半夜的好眠。
而苏简安居然后来者居上,成了他的妻子,享受着他的一切。 “我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她偏过头看着陆薄言,“你忙的话先回去吧,我下午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未完待续)
尽管平时的苏简安可以很好地控制住自己,可是这一次,她似乎真的是停不下来,干脆起床出了房间。 苏简安的个子在东方的女性里已经算高挑,但不穿高跟鞋的时候,对于他而言还是有些娇小。
“妈了个爸!谁干的!” 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还有各种会议、谈判,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韩若曦头也不回,维持着骄傲冷艳的姿态,白皙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成了拳头……
苏简安诧异地看着出价的陆薄言他为什么用这么高的价格拍下这个手镯?砸钱捧场? “咦?陆太太,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陆太太,能说说你的心情吗?”
苏简安画的是很淡的裸妆,五官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差异,依旧是单纯无辜无公害的样子。可她不再是一身休闲装了,她穿上了一件宝蓝色的及踝长裙,乌黑的长发也被简单大方地烫卷了发梢,这些的改变就为她添了一抹女人味。 仿佛连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
俩人进了餐厅,经理迎上来领着他们入座,亲自倒上了茶水:“陆先生,您订的餐要现在就上吗?” 由于不确定,她也就不敢问唐玉兰,而唐玉兰说的希望她和陆薄言好好过一辈子……她并没有把握。
苏简安怔怔的什么不知节制? 苏简安跃跃欲试:“那等他分店开张的时候,我一定要去试一试。”
“你傻了啊?有伤口呢!冰什么袋!”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脸转过来,给你消毒。” 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可它很小,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
“嗯,我结婚了,和唐阿姨的儿子。你以前说,婆媳问题是很难的问题,怕我以后结婚了不知道怎么处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唐阿姨对我很好,我们不可能出现什么婆媳问题。” 苏简安嚼嚼牛排咽下去:“噢……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