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想起司爷爷那件事，脸颊尴尬的涨红，但她仍然是不服气的，“她敢把我怎么样？” “从今以后，我只逗你开心。”

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手搭在开关上，最终却还是停住了。 “我只是不想你惹麻烦，你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她赶紧转开话题，“说说吧，你公司里的失踪员工是怎么回事？”

“同学们，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随后教授直切主题，“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你不行，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你今天穿得很难看，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责怪，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 “司爷爷，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稍加用力，她不得已松开了唇齿。 司云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蒋文就是用这个给我打比方，说服我将房间装成这样。”

“老姑父，老姑父……”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 而包厢也和上次是同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