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就当没听到，又问了一遍：“你最后一次见到毛勇，是什么时候？” DNA比对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房间里的血迹是程申儿的。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拉开，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如鸟兽散。

贾小姐眼神痴痴迷迷，想象着严妍描绘的未来美景。 “我进别墅是想休息一会儿，”祁雪纯回忆当时的情景，“我走进客厅，客厅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严妍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脑袋，“多大的姑娘了，还哭鼻子。” 祁雪纯又抢话：“我还没资格配枪，你派一个有配枪的老队员。”

“来，试试吧。”严妍和祁雪纯带着助理来到天台。 她想了想，回到床边坐下，“可以不去吗？非洲？”

车子没开出多久，忽然停下来，严妍跌跌撞撞的下车，蹲在路边大吐特吐。 严妍心头轻叹，他也是一片好心。

** 祁雪纯硬拉，是拉不过来的。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程奕鸣疑惑。 白雨蹙眉，他们根本不是害怕，而是嫌这里发生命案，晦气，想要快快逃离。

一般人肯定发现不了。 “只是电力不稳吧。”

袁子欣找个借口溜出了警局。 然而进来后没多久，她就不见了，而他老婆随后也赶到，他也没敢找寻她。

静谧的夜色中，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 这件婚纱就像给严妍量身定制，将她的雪肤，傲人的事业峰，盈盈一握的腰身全都展露出来。

她说严妍离开程奕鸣之后，连挑男人的眼光都变差了。 袁子欣轻哼一声，狠狠冲祁雪纯瞪一眼。

“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 爸爸从楼顶坠落的场景再次闪过严妍的脑海，她喉咙发紧，眼眶苦涩，不禁掉下眼泪……

“怎么了！”阿斯忽然拍拍她的肩。 一时间祁雪纯不知道怎么回答。

果然，她们俩试了一下，声音倒是变了，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 房间里依旧没有一个人。

“我没有依据，”但是，“我有直觉。” 众人的目光齐聚严妍身上。

脚步更近，容不得再多说。 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别无出路。

“他故意在激怒你！”祁雪纯冷静的看着她。 “没说什么。”可可黑脸。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司俊风挑眉，“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你在哪里？” 抵在他腰间的硬物，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