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陆薄言去玩超级大摆锤,到了排队口前又晃了晃他的手:“我想喝水。”
注意到那些打量的目光,苏简安前所未有的没有感觉到羞赧和不自然,相反她完全不在意了。
“那好,带上东西,出发!”
“你……”她气结,“洋桔梗哪里难看了?!”
“大一的时候,你去庞家应聘家教,我刚好有事要去庞家。我到的时候,刚好看见你和几个人从庞家走出来。去年的平安夜,你和洛小夕去电影院看电影,当时我隔着很多人看见你,那两张票,是我叫人让给你们的。还有,你回国后不久,跟着你哥去高尔夫球场,其实那天我也去了。”
“还不是我那个妹妹,就是小时候跟在你后面叫你‘薄言哥哥’的那个。”苏亦承叹着气,唇角的笑容却洋溢着幸福,“整天在我耳边念抽烟对身体不好,强制勒令我戒烟,还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收缴了。”
此时的伦敦,正值傍晚。
“你们聊,我晚上约了庞太太她们,就先回去了。”唐玉兰起身要离开,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简安,薄言的晚餐在另一个保温桶里,等他回来记得叫他吃。”
苏简安“呃”了声:“陆薄言,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有点腹黑啊……”
“你可以打电话回去说你训练太晚,明天再回去。”苏亦承见招拆招。
康瑞城没有说话,只是降下车窗,掉头寻找那抹身影。
梦里她好像悬在半空中,身|下是熊熊大火,而身上,大雪飘零。
但是,璀璨繁华的A市夜景,却可以尽收眼底。
“下来!”
“大学毕业的时候啊。”苏简安说,“小夕说要去看王子和王妃举行婚礼的教堂是什么样的,就拉着我去了,当毕业旅行。”
“以后,”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我们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