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跌下去,应该是下意识的双手着地,减轻地面对身体的冲击。
这样一来,每天回家他都是清醒的。
苏简安怔了怔,不可置信:“你要我陪着你住院?”
“……”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滚出去。”
腾俊来A市两个多月,并没有听说过洛小夕和苏亦承之间有什么,刚才洛小夕说她不认识苏亦承,他差点就相信了。
挂了电话,苏简安边上网浏览信息边等陆薄言回来,意外刷新到一条新闻。
苏简安顿了顿:“……他的目的没有达到?”
“快坐快坐。”江夫人拉着苏简安坐下,让候在一旁的侍应生给她盛了碗汤,低声道,“你现在啊,一定要多吃滋补的东西,这样营养才能跟得上。”
“今天的早餐我来吧。”洛小夕拿过厨师手里的锅具,“你在一边看着,我做得不对你提醒我一下。”
最后那一句,才是击溃陆薄言的最后一根稻草。
急诊早已结束,苏简安小腹上的绞痛也缓解了,可她的双手依然护在小腹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目光没有焦距。
很快地,电梯门闭合,电梯逐层上升。
这是将近一个月以来洛小夕最开心的一个晚上,她笑得像个孩子,和底下的员工打成一片,接受董事会的称赞,到最后,整个人都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满足。
“我陪你回去跟他道歉。”苏亦承说。
群众?
苏简安认命的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