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康瑞城的书房，阿金也说过一句一样的话。

它会成为人身上最大的软肋，也可以赋予人最坚硬的铠甲。

而穆司爵，他是黑暗世界的王者，他应该永远维持着强大气场，他的脸上永远不会出现类似悲伤那种有漏洞的表情。

再说，事情如果闹大了，引起穆司爵的注意，对他并不好。

“既然你这么迫切，好，我答应你！”

“……”

她害怕现实没有那么美好。

沈越川笑了笑，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头，示意她安心：“芸芸，今天是我最高兴的日子，我感觉不到累。”

她迎上康瑞城的目光，不答反问：“你真的相信我的病有希望吗？”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语气怎么听都别有深意，“我可不可以回家再决定怎么惩罚芸芸？”

哪有人这么顺着别人的话夸自己的！？

穆司爵跟着手下，走进了最大的一间办公室。

她害怕沈越川会失望。

她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想办法消除监控被删改过的痕迹，要么在东子发现异常之前逃出去。

《控卫在此》

这是他第一次拨通电话后，迟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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