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她看着他：“如果我和程申儿都没出现，谌子心配你也很不错，她学历高形象好，关键还懂做生意。”

祁雪纯被她烦到了，凑上来的脸，不打白不打。

然而片刻之后，他只是轻声说道：“想离婚……好啊，我成全你。”

程申儿正在准备出国。

冯佳将办公室的门拉开一条缝，注意着总裁室的动静，满眼的紧张。

“我不出声，是我觉得你脑子好像有坑。”

“如果十分钟没睡着，怎么说？”

“放心，他再也进不了我的家门。”

“是你手术的方法错误了吗？”

“但我忘不掉过去。”她说。

“不用了。”程申儿看着他，异常冷静。

“司总忙什么去了？”谌子心询问。

她这辈子活得并不开心，没想到到老，儿子还跟她来这么一出。

她心口微缩，但仍镇定的笑笑：“你真是个无情的医生。”

“我说了，我很累。”她镇定自若，苍白的俏脸又增添了几分唰白。

接着他将分装袋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外套内侧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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