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康瑞城是不是还没有掌握她卧底的实际证据？
穆司爵已经不在线了，但是，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在。
手下笑了笑：“那我们就放心了。”
康瑞城摆摆手，说：“没什么事了，你上去吧。”
穆司爵走过来，说：“这样，沐沐回家了。”
退一步说，如果康瑞城想威胁穆司爵，许佑宁会是最好的筹码，这一点康瑞城比任何人都清楚。
约好详谈的地方，是唐局长家里。
她喝了一口，看了方恒一眼，仿佛在用眼神问方恒满意了吗？
东子正想关了电脑，康瑞城就睁开眼睛，说：“不用，现在就让我看。”
东子按着沐沐的原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打进对话框，点击发送，然后把平板电脑还给沐沐。
穆司爵说得云淡风轻，唇角却在不自觉地上扬。
陆薄言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暗暗琢磨着，怎么才能让挽回相宜的心。
陆薄言也扬了扬唇角。
穆司爵只是在看康瑞城的审讯录像。
穆司爵的声音，一遍遍在许佑宁耳边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