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对她,陆薄言永远没有传说中那么绅士有礼!
“等一下!”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明眸里满盛着焦灼,“你生病了吗?什么病?严不严重?”
而且,这个话题……根本就是在挑战她脸皮的厚度啊!
邪魅倨傲的笑意又在陆薄言的眼底弥漫,他说:“忘了?没关系,现在给你摸。”
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
两个小时的健身拉伸,半天的台步,还有好久好久的舞台知识,离开公司的时候她只是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离躯壳了,整个人累得飘飘忽忽的,把家里的地址告诉出租车司机就闭上了眼睛睡觉。
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没有丝毫违和感。
车上备有毯子,陆薄言拿过来裹到苏简安身上,看着她安睡的样子,莫名的觉得平静。
略有些沙的声音显得比以往更为娇软,带着晨间可爱的迷糊,电话那端的人不自觉的也放轻了声音,像是怕惊扰了她朦胧的睡意:“还没醒?”
家里请的厨师准备早餐,虽然也会考虑到摆盘,但还是以营养和陆薄言的口味为重,所以乍一看见苏简安这色彩丰富的早餐,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你学过摆盘?”
原来是这个原因。
苏简安站在高处望着这一切,感觉这座城市好像不允许人停下来。
今天早上六点她就被教练的电话吵醒,要她七点半之前到公司,她爬起来吃了早餐就叫司机送自己去公司,利用路上的一个小时补眠,醒来后等着她的就是疯狂的训练。
室内很黑,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无法否认的是,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