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她给祁雪纯熬的补药,有利于伤口恢复的。
“为什么?”
“我应该怎么做?任由别人查我?”他毫不客气的反问。
这次他似乎势在必得。
司俊风眸光轻闪,她说这话的时候,他仿佛看到她身上在发光。
于是,白唐打开家门,看到祁雪纯提着两瓶酒和一袋子下酒菜站在门口。
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二舅心服口服,连连点头。
孙教授神情凝重:“但这并不新鲜,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
她看得认真仔细,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而这一切的画面,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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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纯啊,你怎么不吃了?”六表姑问。
“我在A市,”他稍顿,“但我不想去警局,我有些事,想先跟你面谈。”
祁雪纯无语。
“这就是他将专利免费给你的原因吗?”
片刻,司俊风眸光松动,“我有些私事,没处理好。”他退了一步。
祁雪纯心想,难不成他说的那什么户外俱乐部,还教人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