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
上次苏简安被一名凶手绑架,伤及头部,陆薄言带她来做过一次检查。
刚交代妥当挂了电话,他的手机就响起来,是一个没存备注的号码,但总觉得眼熟。
两人很快走到一个著名的购物广场前,苏简安却目不斜视,丝毫没有进去的意思,最后还是陆薄言停下脚步:“进去看看?”
当然,她没有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
她做了一个梦。
某个可能性浮上她的脑海。
非法交易指的当然是他平时的种种恶行,而谋杀这条罪名,是因为有人翻出了当年许佑宁父母的案子。
苏亦承:“……”
苏亦承扬了扬眉梢:“说来听听。”
凛冬的深夜,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
记者根据自己得到的消息,分析了目前陆氏的财务情况,直言陆氏目前的财务已十分糟糕,股东已经在考虑抛售股票。一些原本准备和陆氏展开合作的公司,也纷纷驻足观望。
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半晌,他只说了一句:“安抚好家属的情绪。”
“……”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眼睛,没有说话。
果然,陆薄言说:“他曾经是X国王室特聘的蛋糕师,国家首相称赞他是王室有史以来最好的蛋糕师。”
“觉得我不尊重你是不是?”洛小夕粲然一笑,“你先为老不尊,就不怪我为幼不敬了。上次你在会议上提出由应该由陈副董代理董事长一职,我对你客气,不是因为我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