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掐住许佑宁的咽喉:“我不信你没有动过这个心思!”
那是一张有别于陆薄言和沈越川那种令人惊艳的帅气的脸,他的五官立体冷峻,刚毅中透着一股神秘的黑暗气息,危险却迷人,让人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却又不敢轻易靠近。
沈越川感觉唇上有些粘粘的,舔舔唇,舌尖尝到了可乐的味道。再看茶几上打开的可乐和吸管,他立刻明白过来萧芸芸对他做了什么。
“这样的女人我多得是,既然你独独看上了最不起眼的许佑宁,送你。”
“许佑宁?”穆司爵试图把许佑宁叫醒。
烟雾缭绕,烟草的气味弥漫遍整个车厢,他轮廓分明的脸藏在袅袅的烟雾后,双眸中有一抹难辨的神色浮出来。
许佑宁抬起头,无助的抓着穆司爵的手:“穆司爵,我外婆出事了,我看见……”她眼睛一热,眼泪比话先涌了出来。
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再看向穆司爵,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说一口流利的德语:“今天晚上,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没什么,帮我个忙,沉了那批货。”
萧芸芸忙忙照做,可发过去的短信就像石沉大海,根本没有回音。
穆司爵欲言又止,陆薄言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一件黑白简约,透着几分含蓄,另一件是湖蓝色的抹胸款,还没上身就让人联想到两个字:性|感。
苏简安又看向陆薄言,而陆薄言只有四个字:“以防万一。”
陆薄言和苏简安刚走没多久,穆司爵和许佑宁也回去了。
她从小就是这样,怕大面积的水域,连家里的泳池都不敢靠近,也从来不去海边。
穆司爵这个人,怎么说呢,他就像一个铁打的不坏之身,时时刻刻都是精力充沛的状态,许佑宁从来没想过他会受伤,更无法想象他受重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