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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当然是听从你的建议，好好利用你。”
有了这张门卡，萧芸芸就等于有了直通沈越川家的通行证。
萧芸芸擦了擦眼泪：“表姐，你们回去吧。”
宋季青记得阿光说过，穆七最擅长的就是给那些“很闲”的人找事情做。
多一天，她都不能等。
她迎上沈越川的目光：“你很怕是吗？怕我会伤害林知夏，还是怕我破坏她完美的形象？”
林知夏的五官漂亮依旧，只是她已经没了化妆的心思，眼睛有些浮肿，面色黯淡得不像正值芳龄的年轻女孩，目光也不再干净善良，而是透着幽幽的怨气。
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但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不知道。”穆司爵云淡风轻的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对你失去兴趣。”
“你们应该去问林小姐。”
哪怕他平时能说会道，这种时候也说不出一句可以安慰萧芸芸的话。
这一次，沈越川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吻去她的眼泪，摸着她的头叫她别哭了。
“我知道了。”
眼前的一切，映在沈越川眼里都是模糊的，他的大脑就像被清空记忆一样，他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记不起来，好一会才回过神。
“送我去表姐那儿吧。”萧芸芸的眸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都没来得及看西遇和相宜，今天正好把结果告诉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