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挑眉:“你没记错,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 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
“奇怪。”祁雪纯紧紧蹙眉。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楼梯的墙壁上,红色油漆写着“还钱”“偿命”等刺眼的大字,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 “河面解冻才两天,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
“刚才雪纯给我打电话,她说今晚举办派对的宴会厅,曾经丢失过一件价格昂贵的珠宝。”严妍有点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自己早就备好了解毒药水,威胁我爸不成,偷偷出国回学校去了。”
隔天在剧组化妆的时候,她仍想着这个梦。 “申儿,发生什么事了?”严妍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