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韩沉吟了半晌,想起父亲的话,还是没有说出真相,只是安慰萧芸芸:“不管怎么样,你永远有我。” 他可以坐出租车,但是偶尔挤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早高峰地铁里,能让她清醒的意识到,还有很多东西比爱情重要。
现在看来,不是因为她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强,而是她早就一个人默默的消化了事实。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陆薄言只好单手抱着小相宜,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乖,不哭,爸爸在这儿。”
下楼的时候,沈越川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 他的笑意里含着淡淡的嘲讽,明着暗示沈越川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我倒是一点都不希望这件事这么快解决。”秦韩半认真般开玩笑的说,“沈越川的事情解决了,我们的事情……也差不多该‘解决’了吧。” 那天沈越川要走的时候,她拉着沈越川的手,让他把她那里当成家,把她当成亲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都可以回家,家里永远有她。
否则的话,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萧芸芸没想到她算不如天算,也没空想沈越川为什么会从她的房间出来,只是下意识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