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明白江少恺的意思,不由想起网络上那些充满恶意的揣测和辱骂,一时陷入沉默。
“特殊手段?”
电光火石之间,苏亦承的话浮上她的脑海:“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不是嫌牛奶腥就是嫌鱼汤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挑剔的?”
也许是元旦假期的原因,来医院就诊的患者不是很多。
陆薄言抱起苏简安走向床边,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的脸蓦地沉下去。
挂了电话,放下还显示着“陆薄言重病入院”新闻的平板电脑,苏简安久久没有动弹。
苏简安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这无异于是往陆薄言的怒火上浇油。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洛小夕!”老洛突然怒喝了一声。
辞退这两个人之后,对苏简安的议论声就该在公司消失了。
她和陆薄言说:“如果是我妈妈,哪怕没有感情了,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
“怎么又皱着眉?”陆薄言的指腹抚过苏简安的眉头,“笑一笑。”
不一会,江少恺站起来,修长的身影走开,苏简安终于看清了被他挡住的是苏媛媛。
“开车!”
现在婚已经离了,他甚至认为她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可是连对她下手都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
“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档案室要你手上的那几份资料,但是这几天你手机关机,一直没联系上你。”闫队说,“你看看这两天方不方便把资料拿回局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