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首饰”两个字吸引力太大,祁雪纯上了车。
那晚他从疗养院房子里接走的那个人,是谁?
祁雪纯瞬间明白了,那天去司俊风的公司,那个梁经理就是冒哥了。
回到家里,推开院门,只见严妈坐在院落一角的小桌边,手旁放着几样小点心和一杯热茶。
白唐和祁雪纯走进杂物间,这里存放着各种清洁用品,且摆放得很整齐。
“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严妍回答。
保姆摇头:“别等他了。”
“哪有什么坏人抓我?”严爸啼笑皆非,“我一个糟老头子,除了吃饭啥活也不会干,抓我有什么用!”
刚进大厅,一个年轻男人便迎上前,笑着说道:“吴总,梁导恭候您多时了。”
“还有没有?”贾小姐问。
祁雪纯的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绳子捆起来,无法动弹。
祁雪纯心想,十二岁的孩子,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太早离开父母,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
祁雪纯已经将窗户打开,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昏迷,嘴唇发紫。
祁雪纯眼角余光映出袁子欣的身影,她装作没瞧见,走出了服饰店。
“是你救了我们。”祁雪纯垂眸,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祁雪纯心里也大叫不好,她是练过拳脚功夫的,但也挡不住这股力道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