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天塌下来也不当一回事。
“别着急嘛,”于辉不慌不忙的说道,“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现在子吟和程子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如果项目给了程子同,人家只会说符家处事公道。一旦项目给了程子同,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你还是坐车吧,”李先生皱眉,“你腿比我短,走路慢。”
由于符媛儿的坚持,符爷爷妥协了,答应在符妈妈房间里装一个隐形摄像头,这样符媛儿可以随时监控。
符媛儿一阵无语:“程子同,你这样有意思吗!”
“对啊,媛儿也是一片好心,想帮公司挣钱。”
符媛儿点点头。
等他讲述完之后,她才呲出一个笑意,告诉他,这些事情她一件都办不到。
“你知道吗,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因为你撇不清楚,不管过多少年,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
程子同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身体压得更近,“今天晚上你睡哪里?”他声音低沉,透着一丝诱人的暗哑。
程子同是这么容易受影响的人吗?
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听着像是一种提醒,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
“有问题吗,符记者?”领导问。
“我已经看到了,你和季森卓……”他被气到了,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朋友总是问她,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答应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