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蹙了蹙眉:“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 “傻瓜,不要孩子从哪里来?”
“现在不是了。”陆薄言替她盖好被子,“听话,睡觉。睡醒了就不痛了。” 说完,对方挂了电话。
“你……”她的声音里满是不确定,心率已经快要爆表,“为什么要嫉妒江少恺?你明知道我们没什么。” 正想着,房门“吱”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陆薄言进来了。
洛小夕说:“心虚在追我……” 李英媛略有些紧张,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椅,“没有,她一直没有注意到我。好像……她相信第一场比赛上她的高跟鞋断了只是个意外。”
陆薄言却好像察觉不到这一切一样,自顾自的加快步伐,往更深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手电的光柱扫过一个又一个地方。 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于是说:“刑队,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领我们搓一顿去,我做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