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米娜看着阿光高深莫测的样子,越看越好奇,想把话问得更清楚一点,可就在这个时候,许佑宁从车上下来了。
阿光虽然什么都经历过,但是,看着穆司爵双手捧着许奶奶的骨灰盒,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但是,工作之外的时间,他要回来陪着许佑宁。
许佑宁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因为爱过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顿了顿,又强调道,“这是经验之谈!”
许佑宁忍着试探穆司爵额头温度的冲动,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我记起来了。”许佑宁的声音有点发颤,“不过,你这样……不好吧?你是不是……克制一下啊?”
唐玉兰说,陆薄言小时候也很喜欢拆玩具。
唯一奇怪的是,明明冬意已经越来越浓,寒风越来越凛冽,今天的太阳却变得很温暖。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眸底的焦灼渐渐显现出来,说:“司爵,我担心米娜。”
不过,穆司爵的情绪比较内敛。
米娜光速从房间消失,留下穆司爵和许佑宁。
“……”周姨不解的问,“同性别或者不同性别,不都是孩子吗?”
宋季青看出许佑宁的紧张,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许佑宁的肩膀,安抚道:“别怕。你要相信,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佑宁,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你肚子里那个小家伙有信心。”
最后,阿光摇摇头,说:“七哥只是让我看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