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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程申儿反问。
祁雪纯弯唇，这一点，她和阿斯想的一样。
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也就是那个暑假，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在警局吗，我马上过来找你。”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不想。
“司俊风，你喝醉了？”她抬头看向他。
司俊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祁雪纯见她说得这么详细，跟李秀家应该是熟人了。
莫子楠目光怔然，呆呆的低下头。
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骰子，骰盅，扑克，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
“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第一，案发当晚，你儿子在哪里？”
他仍将纱布上浸了酒精，给她擦拭脸颊的鲜血。
他抓住这一道希望，问道：“祁雪纯，你和程申儿的观点一样吗？”
白唐并不抱乐观：“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她不一定会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