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淡淡挑眉，不以为意：“恭喜你。”“程子同，”她站直身体，“接下来我是不是要请程奕鸣出资了？”

符媛儿“啧啧”摆头，“扬名立万不敢说，从早忙到晚是真的，就严大明星的情史，我一个人都忙不过来，得再找两个助手。”约翰看了一眼符爷爷，他听符爷爷的。

月光下，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他若有所思，但没再追问，她不可能没有目的的前来，他只要看着就可以了。

符媛儿暗汗，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完，符媛儿转身要走。

“你……”季森卓恨不得一拳将他的脸打瘪。程子同依旧没出声。

季森卓该怎么说？按照他们的原计划，她现在应该去找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