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她和妈妈没理由将股份攥在手里不放。

“程家有老虎？”她不以为然。

符媛儿好笑：“礼服裙子不都这样吗？”

“多吃点，”于辉给她夹了好大一块鱼，“心空了，胃再是空的，真没法扛过去了。”

两人没有开灯，就窗户前坐下，目不转睛盯着观星房。

符媛儿睁大双眼，屏住呼吸，以为他要做什么，但他只是站着，看着。

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

“这个一定是送给符媛儿的吧。”程奕鸣举起手中的包。

他名下的投资公司，于靖杰也是股东之一。

这个记者应该把他们刚才说的话都记录下来了，明天小报上，一定会有他们离婚的头条。

程奕鸣的酒劲开始发作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力气小了许多，一时间想爬没爬起来。

助理点头。

朋友才会为她考虑得这么周到。

她赶回病房，却见程子同也来了，正在病房里和符媛儿说话呢。

符媛儿坐下来，沉默的陪着妈妈。

“可以。”他淡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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