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楼下,司机见沈越川仍然抱着头,担心的看着他:“沈特助,你没事吧?”
他一边真诚的希望萧芸芸放下他,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一边觉得不甘心,腹黑的希望萧芸芸可以一直喜欢他。
但仔细看,陆薄言脸上只有满足的浅笑,哪有一点累?
萧芸芸给了沈越川两个白眼,推开车门下去,头也不回的背对着沈越川摆摆手:“再见。”
“我从来都不怪她。”沈越川说,“她跟我解释过当时的情况,如果她不遗弃我,我也许会被送到偏远的山区,或者更糟糕。当时她选择遗弃我,听起来残酷,但对她对我,都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记者提醒了一下苏简安他们刚才在讨论什么,苏简安终于记起来,又是一脸无辜:“所以你们看,陆先生后来遇到的人都不喜欢,真的不能怪我,是他偏偏喜欢我的。”
话说回来,苏简安是进医院待产的吧,她没记错的话,苏简安的预产期应该就这几天了。
苏简安哭笑不得:“你来只是为了吃啊?”
她拿出来放进微波炉,趁着加热的空档去洗漱。
这边,瘫软在出租车后座的萧芸芸长长的松了口气。
苏简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萧芸芸怕自己会失控,摇摇头说不去哪里了,和沈越川走回公寓楼下。
萧芸芸挂了电话,正好一辆空车开过来,她招手拦下:“师傅,去第八人民医院。我有急事,麻烦你开快点。”
明天早上,或许她应该去一趟医院。
一个人喜欢你,哪怕他不说,他的眼睛也藏不住这个秘密。
就在陆薄言要开始攻城掠池的时候,苏简安推开他,脸红红的不太适应的样子:“西遇和相宜在旁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