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可是,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
萧芸芸喘着气,脸颊红红的看着沈越川,本就好看的双唇经过一番深吻后,鲜艳饱满如枝头上刚刚成熟的樱桃,无声的诱惑着人去采撷。
她更没有想到,萧芸芸出事后,沈越川不但不关心她,反而风度尽失,像按一颗图钉一样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到底跟萧芸芸说了什么。
“有几次是,不过也有几次确实是加班了。”沈越川把萧芸芸搂进怀里,柔声安抚她,“我做检查,是为了让Henry及时的掌握我的身体情况,不痛不痒,别难过。”
萧芸芸眨眨眼睛:“噢!”
许佑宁差点炸裂,跳起来一头冲进卫生间。
为了这种事哭,很傻吧?
沈越川虚弱的扶着酒水柜,等阵痛缓过去,像警告也像请求:“不要告诉芸芸。”
沈越川只是想亲一亲她,可是这个小丫头就像有某种魔力,他一碰到她,就无论如何放不开。
曾经,她觉得生孩子是一件恐怖而又血腥的事情。
他真的,没有见过比萧芸芸更不矜持的女孩子。
“好吧。”萧芸芸说,“做完手术,我就处理这件事。”
这一次,萧芸芸是抗议,沈越川的吻像潮水,她已经溺水了,沈越川再不放开她,她很快就会窒息。
他也不打算走了,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
“沈越川,不要吓我!”
第二天,沈越川早早就去公司,他没想到的是,萧芸芸也在去陆氏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