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以推断，司奶奶是在她到达这里之前，就已经摔倒。

“妈……您不怪我吗？”

黑影明白了，她是觉得自己已经阻止不了司俊风和祁雪纯结婚了，又担心司俊风会想办法让她离开A市。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司俊风怔然看了程申儿一眼。

“大家愿意配合警方办案吗？”祁雪纯问。

那几套首饰也在原位没动过，那么祁雪纯离去的这十分钟里，司云做了什么呢？

“什么情况了？”宫警官问。

“两位可以说说，领养的情况吗？”祁雪纯问。

“祁警官，警队工作要经常熬夜吗？”莫小沫问。

祁雪纯抓住机会，提出第一个问题，“这套红宝石首饰是怎么来的？”

祁雪纯顿时无语，原来家里人躲在门口听他们说话……

他和莫子楠情况根本不一样，他是亲生的，名副其实的大少爷。

阿斯忽然说道：“我有一个想法，她身上是不是也有摄像头，将合同文字让摄像头后面的人看到？”

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但我要提醒你，如果不能保全自己，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

他急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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