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只能转身离去。

“看起来你很有把握。”

“做噩梦了？”忽然，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雪纯，这次真得让你帮忙做点事情了。”严妍紧紧抿唇。

“程家现在一团散沙，表嫂你要替表哥守好家业啊。”

程奕鸣愣了，严妍说了两遍“快调头，快调头”，他才反应过来。

她跟了司俊风好久。

“电话拿过来接。”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是谁？”

与此同时，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

她没看错，真的是程奕鸣，他走进梁导房间里了。

“不过就是跑一趟的事。”

杨婶让儿子待在角落里，自己则上前帮忙，“祁警官，你想找什么，我来帮你。”

化妆师见四下没人，才对她说道：“严姐，你的助理呢？”

白唐处变不惊，示意队员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接手，然后绕圈观察现场。

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水来土掩”的怪圈，白唐明白，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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