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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你是不是傻？”
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萧芸芸。
过了片刻，小鬼抬起头，在许佑宁耳边轻声说：“佑宁阿姨，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觉得，你就是我妈咪。”
他拉开车门直接坐上去：“去公司。”
“哦。”萧芸芸支着下巴，闲闲的看着沈越川，“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啪！”
司机应了一声，把今天的财经报递给沈越川。
果然，两名“修理工人”按了顶层。
有人说，萧芸芸右手残废了正好，自己是个心机婊，却伪装成白莲花坑林知夏，心理这么阴暗，以后也不会是什么好医生。
沈越川拨开萧芸芸额角的头发：“傻瓜。”
“这也是林知夏告诉我的呀。”林女士懊悔的说，“她说，实习医生没什么经验，会更容易相信患者，参与手术的医生护士中，只有萧医生是实习生嘛，我就把红包给她了呀。后来我父亲手术失败，林知夏又告诉我，借着红包的事情闹起来，医院和医生才会重视我父亲的病情，给我父亲更好的治疗。”
萧芸芸一扭头：“你们走吧。”
互相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确实很讽刺。
萧芸芸住院后，沈越川也没再回过公寓，好在家政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公寓还算干净整齐。
又和萧国山聊了好久，萧芸芸才挂掉电话，低着头默默的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