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坐到单人沙发上,动作优雅的交叠起长腿:“你要我怎么负责?” 苏简安找到餐厅的工作人员,借用了他们的应急药箱,熟练利落的给男人的伤口消毒上药。
不同的是,洛小夕还有底线,她没有仗着优越的家世横行霸道。当时他狠不下心完全不给洛小夕接触自己的机会,不能否认没有这个原因。 他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双眸像极了浩瀚的夜空,深邃却神秘,有一股诱|人沉|沦的魔力。
他还是假装成什么都没有察觉,给自己倒了杯水,眼角的余光扫到一双手正在朝着他伸过来…… “庞太太,你看人这么准呐?”不知道是谁半开玩笑半较真的说。
这时汪杨也找上来了,看见不远处躺着的白裙女孩,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跌下去。 “简安,”陆薄言避重就轻,缓缓的说,“公司的事情,我可以冒险孤注一掷。但是你,我冒不起任何风险。”
这一次,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我要解释清楚!”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
“简安,”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眼睛,淡然却笃定,“生生世世,你都只能是我的。” 年轻人的欢呼声几乎要掀了整个酒吧,不知道是谁那么醒目的跑过来塞给洛小夕一杯酒,旁边有无数举着手机等着拍照的人。
“嗯哼。”苏简安点点头,“两个月前你遇到假司机那件事开始,我就觉得奇怪了。当时我哥人在公司,要回家的话不可能经过陆氏传媒,经过也没理由跟着你上的那辆出租车才对啊。这只能说明,他不放心你。” 苏简安和陆薄言领证那天,他去民政局找苏简安,其实是想赌一把,如果苏简安肯跟他走,那么他就表白。
苏简安最终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上午郊外发现了一名死者,我们锁定了犯罪嫌弃人,但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以抓人。” 苏亦承淡淡的看了洛小夕一眼:“我也要泡。”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目光,问:“怎么了?” 他的头上被套了一个大大的袋子,他的世界瞬间黑下去。
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也放声尽情尖叫。 在方正的思想里,那么露骨的三个字,正经女孩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脱口而出?这洛小夕指定是跟他装呢!
“介绍给你干嘛?”洛小夕笑呵呵的问,“给你也当闺蜜啊?” 但很快地,洛小夕就反应过来不是。苏亦承的手没有这么粗糙,他那么注重形象苛求完美的人,也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难闻的烟味。
打电话到陆氏问到她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却说她早就结束拍摄回家了。 再想到除了专门请的佣人,就只有她能帮陆薄言做这件事了,幸福感就蹭蹭蹭的狂往上爬啊!何乐而不为?
下一秒,陆薄言突然抓住她的手举到头顶上按住,他的唇随即覆下来……(未完待续) 有家属上网发帖,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可她居然只有清醒。 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有多伤心,可是他无法想象苏简安痛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她换上裙子,拿上车钥匙出门,犹豫着要不要给苏亦承打个电话,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而她只能瞪着眼睛,浑身僵硬的被他压制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不是啊,就是因为你太见得人了!”洛小夕笑嘻嘻的,“你一去后tai,我们的关系一准会被猜测曝光,到时候会有什么流言蜚语出来,你比我清楚。我现在风头正劲呢,才不要自寻死路!”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头,像安抚一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孩。
事情太突然了,而且……如果毫无缘由,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 他顾不上伤口,看了看天色:“汪洋,你从另一条路下去。”分头找,找到苏简安的几率就会又大一点。
本来,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但一见到陆薄言,在狂喜的冲击下,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然而第二天睁开眼睛,看见空荡荡的大床,那种沉重的空虚又击中他的胸口,他只能又一头扎进工作里。
她的尾音刚落,陆薄言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攥住她的手。 梦里她好像悬在半空中,身|下是熊熊大火,而身上,大雪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