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摔了一跤，磕到了后脑勺，”韩目棠的语气很遗憾，“你脑部的淤血受到震动……”史蒂文大步走过来，心疼的拥住她。

“我觉得司俊风有点怪，”她蹙眉，“我去看看。”祁雪纯没追问，等谌子心醒过来，事实自然会清楚。

整件事简单说的确就这么一句话，但想要做到并不容易。人命还是更重要的。

这么对她老大说话，他是嫌自己活得太自在轻松了吗？“穆先生，屋内有血迹。”

他也生气：“为什么你不愿听我说？往食物里动手脚的明明是莱昂，你为什么一口咬定程申儿？”韩目棠摇头：“老一套不代表不管用，而且以我的临床经验，美好的记忆不只是留在大脑里，还会留在身体细胞里。”

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她依稀听到“……都该死”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