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点头,从监控视频中得到的消息没有错,莫小沫和纪露露先后进入了这家商场。
“……”
司俊风没回答,他定了定神,反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纪露露微愣,循声看去,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还有……莫子楠。
“你想上楼干什么?”祁雪纯打断他,追问。
“怎么回事?”司俊风看着远去的倔强身影,又问。
“是你不想谈,还是我不够资格听?”祁雪纯问得很直接。
然而她一动不动置若罔闻,似对手中案卷特别认真。
xiashuba
“我刚喝了一杯咖啡,”祁雪纯开门见山,不跟他客气,“司爷爷,我问你的事情,你想起什么了吗?”
祁雪纯微愣:“司奶奶,你怎么知道?”
她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秘书照做。
助理凑近司俊风的耳朵。
“不行了,明天再说。”她当即拨U盘关电脑,离开书房。
再看刚才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跟在程申儿身边的莱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