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身后是多么令人害怕的势力，他在她心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我也这么觉得。”穆司神勾了勾唇角，脸上有说不出的得意。

穆司神吃惊之余，随即便回过神来，紧忙戴好滑雪镜，调整动作也跟着滑了下去。这时候，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

“嗯。”李花答应一声。嗯？

她的脸颊红到她几乎在被火烤。以前的她一心查找杀害杜明的凶手，然后发现司俊风有可疑之处，所以她顺势嫁给了他。

“你本早就应该偿命，偷得的这些日子算你赚到的。”祁雪纯拿枪对准了他。“你这样做，我很感动，”程奕鸣紧抿薄唇，“但我不是为了钱，可以把妹妹卖出去的人。”

祁雪纯留在拐角没出去，这是一个绝好的位置，可以看到走廊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她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