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往里冲，却被民警挡住，“对不起，现在正在办案……”

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

“伯母！”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我尊重小妍的选择，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

这个男人浓眉鼻挺，鬓若刀裁，下颚线分明，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

“你……”白雨被气得说不出话。

离开公寓时，她决定，明天由祁雪纯陪着去一趟程家六婶家。

她不如来一个突然袭击。

她回到房间，沉沉吐了一口气。

“其实这也是程奕鸣的一片好心……”白唐无奈的耸肩。

程奕鸣不禁目眩神迷，心底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但是连着好几天，你都在食堂、宿舍，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插话，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

“这位是……？”欧远反问。

她仍没说话。

一年不行，两年，三年……一天接一天，一年接一年，就会是一辈子了。

他偷换概念，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这个。

“吴瑞安又是怎么进到那个房间里呢？”祁雪纯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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