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决定六点收工回家。
严妍：……
程奕鸣的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俊脸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很冷。
程奕鸣一只手搭在沙发上，轻轻握成一个拳头，缓缓敲打着。
有明子莫陪着，他要按摩师干嘛！
严妍点头，“我来安排。”
“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她在电话里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
“……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钰儿睡得香着呢。”令月将手机对着婴儿床，画面里果然出现了钰儿熟睡的模样。
“漂亮。”
严妍垂眸，沉默不语。
她相信季森卓手下那么多人，一定可以参透老照片里的密码。
紧接着，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淡淡扫过，转到了别处。
“他也不是。”莫婷立即否定了她的话。
“妈，我的好心你当成驴肝肺吗！”他像个孩子一样分辩，俊脸上却掠过一丝可疑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