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说,“事故现场的监控被人破坏了,但警方还原了一辆车的记录仪,查到了车祸的原因,是人为的。”
穆司爵能听的事情,许佑宁也没什么不能听的。
外面站着一个穿着普通,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
“哥哥!”小相宜乖乖的站到西遇身后。
“只怕什么?”
“戴安娜还想跟陆薄言在一起,这恐怕是难了。”因为她不可能和一个死人在一起。
唐甜甜问,“在您看来,我是绝对不可能了?”
上了楼梯,唐甜甜的脚步慢了,她心里感到强烈的抗拒和退意,来到楼梯的拐角处,唐甜甜的脑海里冷不丁回放起被三番五次迫害的画面。
研究助理的脸色彻底变了。
小相宜的小手轻轻敲了敲柜子,冲着柜子小声说,“你在不在里面?”
“原来下毒的事和她也有关。”
威尔斯心里感到一种不确定,因为他在说出这番话时,就知道不可能了。如果真有人闹事,怎么不去伤者集中的地方,偏偏找到了正在回办公室的唐甜甜?康瑞城要是想给陆薄言一击,这绝不是最好的选择。
另一间房内,艾米莉把药倒在自己手腕上,疼得咬牙切齿。
待她们都出去后,卧室里只剩下了威尔斯和唐甜甜两个人。
“薄言,那三个人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