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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笑的揉揉她的发顶，“我去当记者，首席的位置就轮不着你了。”
她没有阻拦，就看着他拧毛巾，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
严妍若有所思，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摆明了卖关子。
“总之你要多加小心。”严妍嘱咐。
符媛儿愣了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严妍点头，先下楼去了。
符媛儿没想到，爷爷叫她过去，竟然是叫她撒谎。
所以，“我们领导点头了，两位客户谁先把房款给我们，我们就把房子卖给谁！”
“你……”季森卓恨不得一拳将他的脸打瘪。
“哦。”
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
程奕鸣耸肩：“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当然，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还要不断往里投钱……”
“怎么回事？”她走上前问。
“你怎么回答她？”程子同似乎相信了。
“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符媛儿依旧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