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很不高兴被打断，如果小泉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一定会被“公派”。

“那你走吧。”她还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管家送她出去了。

符妈妈正要说话，符媛儿用筷子指了几个菜，“等会儿这几个菜打包，我明天再吃。”

既然如此，他对下一次约程子同见面，倒是有了一点兴趣。

转身过来，却见程子同已经来到她身后，眼里带着惯常的讥诮。

她不太明白，“给我……”给我什么？

“爷爷，你让季森卓去嘛！”她跳到爷爷身边，大声说道。

说着，她心头一酸，泪水又涌上了眼眶，这次的确是情感使然。

没多久，浴室门打开，既沉又大的脚步往这边走来。

他不慌张也不着急，而是静静感受着这份痛，那些年，他有意或者无意推开她的时候，她的心是不是也这样痛着……

“为什么？”程子同眸光一沉。

是啊，顾影自怜没人同情，也不是她的风格。

“还有姐姐，但姐姐经常有事，不在家。”

两人继续往前走去。

“病人说想见见你，有话跟你说。”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符媛儿不慌不忙的回答，“我跟她不是很熟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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