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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你可以坐我旁边吗？”程朵朵忽然开口，“让我妈妈和表叔坐一起，他们可以商量一下我的学习问题。”
她眼里充满怨恨和毒辣，她是真能下手报复的，因为她知道，现在不报复的话就没机会了。
“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
严妍也想往驾驶位里躲，但铁棒前后夹击，她实在躲不过，眼看后脑勺就要挨上一棍。
“程奕鸣，你何必这样，把话挑破了，对谁又有好处？”吴瑞安不气不恼，心平气和：“你不能认清程家的处境，难道还认不清你自己的处境？”
严妍没说话。
“
这个男人揽着严妍的肩头，亲昵的模样，俨然一对情侣。
而车里坐的，一定是程奕鸣。
她等到晚上十一点，仍不见程奕鸣回来。
助手摇头，“还没有，我先送你去机场。”
原来她果然看到了。
“可他也在乎你！”符媛儿挑眉，“当时你就应该冲进去，让程奕鸣做个选择。”
因为她不论怎么选择都是被爱的那个人，只有她伤人的份儿，别人伤不了她半分。
“那么危险的东西，她会随便让人找到？”符媛儿倒是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