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过，舍不得就那么扔了。”

“……我们可以证明康瑞城害死我外婆的事情啊！”许佑宁说着，情绪开始激动，“我外婆去世还不到一年，取证应该相对容易吧？”

当然，不是她开的。

沐沐根本不认识国语，他怎么可能给她发消息！

“……”

“在书房，我去拿。”

穆司爵摸了摸小鬼的头：“没问题。我要去忙了，你可以找其他人玩。”

陆薄言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没有说什么。

穆司爵看到许佑宁泛红的耳根，想起他和沈越川的一段对话。

沐沐已经失去妈妈了，这个世界，能让他依赖的人，只剩下康瑞城，不管康瑞城这个人的本质如何。

一个一个找，根本来不及。

康瑞城听完，眉头一皱，追问道：“是哪一天的视频？”

许佑宁想着，忍不住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就这样看着窗户外面枯燥的风景。

穆司爵想了想，吩咐道：“沐沐那边，你继续盯着，直到他回到A市。”

许佑宁一眼认出这里她还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和穆司爵在这里住过几次。

沐沐已经被东子安置到儿童安全座椅上，但还是极力伸出手，降下车窗，朝着外面的许佑宁摆摆手：“佑宁阿姨，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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