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不由得愣了一下。“法律意义上，许奶奶属于意外身亡这就是康瑞城的聪明之处。”穆司爵安抚性地看了许佑宁一眼，用目光示意她冷静，“康瑞城身上的罪名不少，就算不能证实他蓄意谋杀，但是洗钱的罪名，他一定逃不掉。”

许佑宁不愿意听穆司爵说话似的，偏过头，不让穆司爵看见她的表情。“……”

康瑞城意味深长的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在嘲笑许佑宁，还是在自嘲。康瑞城和东子还在继续讨论，根本没有注意到沐沐。

东子有恃无恐的样子，足够说明，这一次，康瑞城下的是死命令，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他赶到酒吧的时候，东子已经趴在桌上了，整个人十分颓废，对四周围的一切毫无防备。

如果说飞行员刚才被穆司爵和许佑宁虐到了，那么现在，他是妥妥地被穆司爵震撼了。康瑞城回来的时候，明明是不打算再离开的样子。

苏简安轻轻拍了拍许佑宁的肩膀，示意她放松，自然而然地站起来：“我去给榨杯果汁。”陆薄言抚了抚苏简安的脸，感慨似的说：“我倒希望你还是个孩子。”